揭秘美国律所传承百年的文化基因 | iCourt • 美国行
见识比知识更重要，iCourt美国行是为中国律师打造的短期赴美交流项目。在美国四大城市与全球最优秀的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交流，旁听美国法院庭审，参观世界顶级法学院，学习探讨法律行业趋势、律所战略文化管理薪酬等重要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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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俊华
单位：建纬（昆明）律师事务所
微信公众号：建纬律师事务所昆明分所（jwkunming）
微信个人号：niuge624600
这些问题萦绕于脑中而不得甚解，直到2016年春天跟随iCourt美国行，通过近距离接触七家不同的美国律所和近30名美国律师，忽然顿悟。在建纬昆明所即将搬入红星财富中心办公新址之际，特写下本文以为纪念。
泛伟（Fenwick）是iCourt美国行第二季参观的第一家美国律所，泛伟律师事务所是一家具有40年历史的美国律所，持续致力于为高科技和生命科学领域公司提供服务，从70年代中期代表Apple进行注册，到2012年协助Facebook在纳斯达克上市，泛伟为众多硅谷的高科技公司提供了法律服务，其客户包括甲骨文、思科、谷歌、Uber、Twitter在内的众多著名公司。
身处全球高科技公司云集的创业天堂，泛伟给人的印象也是热情而开放的。泛伟的合伙人Jay Pomerantz律师首先出场，他有一个很响亮的中国名字“庞杰”，庞杰律师开放、友好和耐心，除比较系统地介绍了泛伟的架构、业务特点和人材培养外，对于中国同行们的问题也逐一认真解答。
庞杰介绍 “泛伟的企业文化包括平等、协作和包容”。庞杰律师身着牛仔裤、白衬衣外加黑西装，风格显得整洁轻松随意，和全部西装革履统一标配iCourt橙色领带或围巾的中国同行形成了鲜明对比。庞杰还介绍说：泛伟的高科技会议室的显示屏是全硅谷最大的一块触摸屏，茶歇时大家兴趣昂然地围着触摸屏玩的不亦乐乎。
在庞杰代表泛伟赠送给中国同行的小礼物中，有一支原子笔，笔盖一头可以用于在ipad等触摸屏上写字，而另一头是个LED电珠，轻轻一按即发出光芒，种种陈设和用品均显得科技感十足，大家感慨：这似乎是一家高科技公司而非律所。
为方便交流，泛伟在访谈环节安排了华裔律师助理陈女士与来自中国的同行们进行互动，陈女士两鬓花白已经在泛伟工作近20年，她平和自信地侃侃而谈，分享了她从事的工作内容、工作体验和感受，泛伟的合伙人和年轻律师都待她平等而友善。
此前，我们也常常听到把平等互助作为企业文化加以宣传的组织和机构，可是讲归讲，实际的工作中却始终感觉这宣称的文化无迹可寻。而泛伟的临场体验，让中国的律所主任们切身体会到泛伟文化中“平等”和“包容”的含义，这文化正是所谓润物细无声，实在是要靠人的行为举止在于无声处体现的，唯有感同身受方知不是虚言。
欧华的旧金山办公楼位于繁华市中心的写字楼，位于24层的对外开放办公区陈设讲究，窗外旧金山海湾的美丽景色一览无遗。欧华对于中国同行的到访很热情，会议桌上按到访人数一人一份的简介和访问日程，摆放得整整齐齐，显示其对细节的一丝不苟。
欧华对于时间的控制也十分精细，只要议程排定的发言时间一到，即转入下一个环节，绝不拖泥带水。欧华旧金山负责人Stephen A.Cowan律师作开场白，除了介绍欧华的概况，他还在介绍中强调，“我们不仅对于法律专业技能熟悉，还对政策制定熟悉，在华盛顿有专门团队为欧华在国会了解情况提供帮助”。明显不同于泛伟轻松随意的感受，欧华的律师在着装上均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营造的气氛非常正式，律师和工作人员态度彬彬有礼而又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和神秘感。
随后上场做分享的Dean Fealk先生是资深税法律师，他在演讲中提到，“我们的品牌在全球各地都有统一的状态和影响。一流的律所会提供一流的法律分析与建议以及代理，但是这并不够，还要提供‘法律+’，加号就是影响力，代表了政策、政治和监管，影响到商业项目的非法律元素。30年间，我们可以在政策和政府事务上产生很多重大影响。在华盛顿特区我们专门有一个政府关系团队，我们对政策趋势很敏感并且判断精准”。
整个交流过程中， 在Stephen A.Cowan律师和Dean Fealk 律师的举手投足间，其彬彬有礼的态度下相同的气质完全掩饰不住，自信而富有激情、骄傲而彬彬有礼、善于表达而不乏幽默。
我们仿佛不是在听律师演讲，而是在看美式精英政客发表演说，这看得见的骄傲传达出的自信和职业的荣耀感，令人印象深刻。我们身处国内执业时，日常工作中与某些律师初次接触，但是一举手一投足往往会判断“你是不是某某所的？” 相同的文化和价值观，果然会在人的精神气质上留下相同的烙印，无论中外律师均概莫能外。
云端律所，未来已来
结束欧华访问的当天晚上，夜幕降临后我们在酒店的会议厅与云端律所Fisher Broyles的律师进行了交流。显然不同于传统的精英律所，所谓云端，是指Fisher Broyles这家律师所彻底放弃了固定地点的办公室，而利用互联网、云盘、Office365等工具进行事务所管理、业务承接、业务办理。
此外，这家律所还有一个不同于美国大多数一流所的特点是不培训新律师，仅从各大律所招聘具有七年以上工作经验的律师。因此，不租办公室和不培训新律师此两项使得这家律所节约了大量的成本，在其所收取的律师费费率比传统律所低的情况下，其律师的收入却比传统律所要高，并且乐意为客户提供差异化的收费方案。
设立以来，Fisher Broyles业务发展迅速。在整个访谈过程中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这一群大部分为理工科背景、受过良好训练、具有极强专业能力的律师，在行为上表现出来的是害羞内敛的特质，甚至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其中具有双博士学位的知识产权律师埃得蒙先生在介绍其执业经验时，握着话筒的手甚至在不安地微微抖动。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Fisher Broyles认为“我们代表了趋势，未来的法律服务一定会向云端迁移，唯一的挑战只是客户的习惯。”在移动互联高度发达的当下，工作的空间概念已被改变，工作的习惯从线下向线上迁移，Fisher Broyles凭借其实用主义的文化、灵活的收费策略、高效专业的服务能力迅速在法律服务市场占有了一席之地。
而越来越多的律所也已经在运用基于“云端”的技术，应对“事多钱少、竞争激烈”的法律服务市场变化，这种基于新技术的、打破原有工作边界的变化是否会催生新的律所文化？我想，这是需要高度关注并持续保持敏感的。
此行，对企业文化的体验高潮却不是在律所，而是在硅谷对高科技公司的参观访问过程中。在iCourt王储的精心安排下，我们一行50人进入Google参观并享用了丰盛的早餐，陪同访问的中国工程师介绍说，Google的工作是结果导向的，从不硬性要求工程师加班。因此在Google可以看到带着宠物上班的工程师，也可以看到无处不在的健身房、游戏机等娱乐休闲设施和看起来不务正业的人们。
结束在Google的访问后，大家在轻松愉快羡慕嫉妒的情绪中随车来到位于硅谷核心区的中关村创新基地。在这里， Apple苹果架构工程师罗伯特·胡做了题为“苹果怎样改变技术，又怎样改变世界”的精彩分享。
罗伯特·胡介绍说“在Apple，一项性能会用5000台机器测试一个星期，故此质量有很大保证，且由不同部门之间交叉保证，从开发程序保证质量，微调整每年不断进行”，这真正体现了“以求道的精神做产品”的追求。
在问答环节，我向胡先生请教：《史蒂夫·乔布斯传》将乔布斯描绘为一个难以亲近的完美主义者，而苹果公司则是一家充满压迫感的公司，你是否感觉到压抑？如何理解苹果公司的文化？
胡先生回答：“我们从未感到压迫和压抑，在Apple，60%的时间要用于开会解决问题，加班不仅是常态也是自觉自愿的。而我能参与到把电话变成智能电话的过程，死而无憾！”
这一句话如醍醐灌顶直击人心，使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感到了强大的张力，这种张力从工程师坚定的眼神中、从肯定的语气中、从自信的神态中表露无遗。身在此山中，被伟大的使命和情怀所感召，日复一日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并甘之如饴，这不就是所谓的求道者吗？这样一群求道者聚合在一起，将拥有无穷无尽的创造力！
《重新定义团队》一书在介绍Google的人力资源管理经验时，提出“文化能让战略当早餐吃”，这曾经飘在天边的一句话，由苹果的工程师给出了注脚。
十四天行程结束回国后，时时回想起在美国行访问过程中的种种，对照和总结建纬（昆明）律师事务所十二年的成长，脉络逐渐清晰。
得益于专业化的战略定位和团队合作的管理架构，建纬昆明所自2004年底设立以来得到了快速的发展，目前已经成长为云南省内具有较大品牌影响力和市场占有率的专业律师团队。
在下一个十年，为求进一步快速发展，着力于把建纬昆明所打造建设为全国一流、区域国际化的专业律所，建纬昆明所在2016年7月搬入位于红星财富中心24楼的新办公楼。新楼启用后，这里将具有一流的办公条件和办公环境，从24楼放眼望去，东可观五百里滇池，西可望草海碧波，工作累了一抬头，西山睡美人就在眼底。
但是，我们自身发展的经历和他人成功的经验告诉我们，作为一家专业律师事务所，要实现“全国一流、区域国际化”的战略目标，除了硬件的升级外更为重要的是软件升级。
而律所软件升级的关键则在于文化建设。建纬昆明所的律所文化，将通过平等包容的精神、骄傲自信的职业荣耀感、严于律己的职业操守、义无反顾精益求精的态度，根植于团队成员的内心并外化于团队成员的言谈举止中，不仅成为标定身份的符号，更成为自发的行为习惯和自觉。
我们将秉承“守正、专注、极致”的工匠精神，围绕“建设工程、房地产、PPP和基础设施、结构化融资”四大业务核心，在律师专业化建设、业务创新和服务创新上持续精进，以战略为船，以文化为帆，启程远航！
谨以此文，向iCourt致敬！向律所管理者们致敬！向大时代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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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经授权转载，来源于微信公众号“建纬律师事务所昆明分所”（jwkun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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